大家默默地站在那里,没有人说话,只有寒风吹过衣角发出的瑟瑟声。
整个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邢段长脸色顿时黑了下来,扭头看去看到那小伙子好像是个通讯员。
人可以饿肚子,但是不能没希望。
铁道职工们一家老小都靠着这点粮食定量过日子,要是没了希望,一家人都会没了盼头。
邢段长正要发火,这时候又一道声音响起了:“苦?什么叫做苦?此时此刻,远在东北的铁道兵战士冒着四五十度的酷冷,跨冰河、踩塔头,翻雪山、穿密林,在野外作业,他们不叫苦!
边疆班组站的同志喝碱水,迎风沙、躲野狼、在荒无人烟的区域工作,他们不叫苦!
咱们身处京城,白天工作晚上能老婆孩子热炕头,喝的是自来水、刷牙用的是牙膏,只是缩减点粮食定量,就要喊苦!
你们资格喊苦吗?!
你们难道忘记了吗!
咱们铁道工人是钢铁铸成的战士,打不断、炸不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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