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湛厂长,您也清楚咱们厂现在的状况,技术人员稀少,生产任务量大。
两年前引进的苏标及分析纯至今没能投产,一帮子研究员正在加班加点的忙活。
现在南郊的硅酸钠分厂马上要批量生产一般精细化工原料、氟化物,技术科有十五个技术员需要支援那边。
更别提东郊鸭子嘴的有机试剂和无机试剂车间了。
前两天这两车间的车间主任还跑到我这里骂娘,让我赶紧调一批技术员过去。
还有生产聚氯乙烯,苯二甲酸酐,烧碱,氯气的东郊大郊亭,也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。
我现在是十个搪瓷缸子,五个盖子,怎么盖得过来。”
说着,他花白的头发又被挠掉了好几根,看得湛厂长直心疼。
“南郊和东郊那边按照部里面的意思马上要扩建成二化和三化了,届时跟咱们的关系就不大了。”
“那至少也得等到两年后。当初咱们京城化工筹建的时候,我就提过意见,要全盘接手新华试剂厂的研究员和领导班子。
请王教授过来坐镇,你们偏偏任由金陵化工把试剂厂的研究员瓜分了一大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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