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年功夫,东大铁就发展到了这种程度,如果继续发展下去,也许.

        河摇了摇头,把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袋里摇出去,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传来有节奏的锄地声,老扳道工的身影已经变成麦浪中的一个小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连扳道工都要种地充饥,呵.“河村满男轻蔑地摇头,左右看看,见附近没有别人,于是从衣袋里摸出那个神秘的棕色玻璃瓶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头把液体抹在那些记录上,墨迹很快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遗族会的人可真有本事,竟然能搞得到这种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河村满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出钢笔,在空白的纸页上流畅地写下精心编造的数字,然后将记录本摊开在烈日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片刻,新墨迹便与泛黄的纸页完美融合,仿佛这本记录自始至终都由那位老扳道工亲手书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合上本子,像猫一样踮着脚尖潜入屋内,将伪造的记录放回原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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