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包乘组的几位同志合计后,决定殊死一搏。
当然了,咱也不能蛮干,得动脑筋。
我派朝鲜那边的联络员同志,到附近的村子里,借来十几条棉被,把火车头蒙的得严严实实的,一点光都不透。
就正驾驶旁边的小窗子那里留下一个小孔,可以通气和朝外面瞭望。
跟副司机,司炉工一块,在隧道里把锅炉烧得滚烫滚烫的,气压值几乎要爆表了。
这才趁着夜色,开上火车,呜呜呜的往外面奔去。
米国鬼子的飞机在天上转来转去,哎嘿,它就是瞅不见咱们。
当然了,火车头里的情况也不太好。
你想啊,烟雾冒不出去,全都灌进了火车头里,简直就是乌漆嘛黑,伸手不见五指的。
就这样,开着火车狂奔了两百多里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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