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刚才的遭遇,刘春景打了个哆嗦。
哽咽的喉咙里,挤出一个名字。
“他叫宗魁安,是,是我的老师,现在搁五号车厢二号座位。”
“宗魁安?难道是当初假装成你丈夫的那个人?皮货铺的老板?”
“就是他,我们的组织败退后,老师跟我被留了下来。
为了掩饰身份,我们结成了了夫妻
其实当初在我当学员的时候,我们就有了关系。
本来想着,等出去了,我能跟老师幸福的过一辈子。“
刘春景平躺在车顶上,双目无神的盯着蔚蓝的天空。
李爱国瞪大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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