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奎没想到还有人玩这一手。
顿时冷下脸,揪住了阎埠贵的衣领子。
“老同志,你竟然敢骗我?”
他本来就长得五大三粗,相貌狰狞,现在发起火来,更加吓人。
阎埠贵连摆手:“同志,君子动手,不动口,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。”
王大奎也被他气笑了,松开手:“行,你就狡辩吧。”
阎埠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眼珠子飞速转动。
“我是老教员,读书人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儿呢!肯定是昨天晚上下大雨,废纸上浸了水,我收拾的时候,没有注意到。”
“对对对,一定是这样!”
王大奎有些无语:“老同志,外面的纸皮好好的,里面的全都湿透了,你说没注意,当我是三岁吃奶娃娃呢?蒙谁呢!”
“我我我”阎埠贵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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