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不知道你的坟墓怕不怕水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裁缝整个人呆愣住了,像一尊雕像缓缓的转过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看到那张威严的面孔时,张裁缝的脸色温柔之余,却有寒光闪过:“雪茹家的,你不是行车去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问你们啊。”李爱国冷声笑道:“你们这帮魑魅魍魉,不好好的待在臭水沟里跟老鼠为伴,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晃悠,真以为我们是泥巴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魑魅魍魉?雪茹家的,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啊?!”张裁缝神情恰到好处的惊慌,连忙摆手说道:“昨晚上庆芳跟行甲吵架了,你也知道,庆芳就是那种虎查查的性子,不愿意当面跟行甲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个叫我一声姨,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两口子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多伤夫妻感情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就把行甲约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我还在开导行甲呢,庆芳怀着孕,脾气大一点很正常,你一个大男人哪能吼女人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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