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于我们一线火车司机来说,没有什么比能够用上可靠的老技术更能让人放心的了。
我们火车司机的目标只有两个。
一个是将乘客送到目的地。
第二是结束行车后,能够回到家,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。”
李爱国并没有趁机攻讦哈市铁道研究所,深得【先生】的赞同。
他那番话没有唱高调,也没有什么高度,却充满了市井气息,更是在【先生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【先生】沉思片刻突然问道:“爱国同志,如果你能够当家做主的话,你觉得咱们跟匈牙利换什么东西比较好?”
没有称呼为小伙子,小同志直接称呼为“同志”.
笔尖在记录本上轻轻颤一下,差点留下一个墨点,好在持笔之人的手足够稳定,很快调整过来,流畅的笔迹浮现在白皙的纸张上,看不出一丝端倪。
一直坐在不远处做记录的助理眼皮微微上挑,看看那位火车司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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