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这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,他压根不是爱国的对手。”
一大妈放下搪瓷缸子,扶着桌子站起身进到厨房里忙活去了。
自从上次去看望了傻柱,聋老太太的胃口好像好了一点。
一顿能吃一大碗二合面面条了,她得去擀面条。
烈日高悬。
空旷的田地里。
一个身影正吃力地刨着坑。
那双手紧紧握住锄头,粗糙的手掌与坚硬的木柄摩擦。
手指上,血泡破裂,每一次用力都带来钻心的疼痛。
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肺部像是破旧的风箱,拼命地呼吸却仍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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