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安德烈提起那个女人,喀秋莎的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她忍不住哼了一声,闷闷不乐地说道:
“哼!男人!才半天不见,就开始想那个鸢尾来的大奶牛了!”
很大吗?他怎么没感觉出来?
听喀秋莎这么说,安德烈突然有些迷惑。
主要是他每次看到让娜,人家都穿着一套铠甲。
隔着那么一层胸甲,他也看不出来大小啊?
不过看喀秋莎这副样子,安德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,笑着说道:
“不要沮丧嘛,小小的其实也很可爱——啊!”
话音未落,喀秋莎从桌子上一个翻身就跳下来,然后狠狠踩在了安德烈的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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