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邦和门罗两人似乎没有感到异样,这让范宁拿捏不准,自己的危险感究竟是因为研习了“烛”,还是因为自己知晓放射性物质的存在。
虽然范宁现在无法得知这是什么放射性物质,但他判断,三人离几米距离待一小会,风险可以接受,当然,不宜久留。
因为女工采用口唇接触这样极端的方式,也过了三个月左右时间才死亡,其风险应介于III类-IV类放射源之间——毕竟以这个世界现在的工艺手段,应该也提炼不出高纯度的放射性元素盐。
瘦弱的劳工女孩被上司、警察和几位绅士看着,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,露出了不自信的、防备性的笑容,同时作势欲站起来。
“姑娘,晚上好。”范宁给了个温和的眼神,并示意她继续坐着,“请问,你来到这个工作岗位多久了?”
“前几天满一个月了,先生。”女孩笑得有些拘束。
“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女孩想了想答道:“手脚关节有些痛,每年天冷都会这样。”
“这边工作时长怎么样,你觉得累吗?”范宁继续问道。
站在一旁的尤莉乌丝这时解释道:“公司实行帝国标准的12小时工作制,分两班在6点和18点轮换。不过这个车间特殊,此前只排了8点到20点的一轮班,因为新款上市不久,产能尚未拉满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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