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太爷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急急分家,把他这一房独立出来,却也斩断了棋儿的后路,哪怕他跪求父亲要把儿子留在京城的学堂念书父亲也不肯答应。
泌阳县的县学最有学问的教谕都只是一个多年不第的老举人,其他□□更只有秀才的功名,再加上这里消息不通,政令难达,更无法揣测考坛风向,棋儿从秀才到举人这一步当真有如天堑……
偏偏他这身子还不争气,顽疾难除,若一病不起就此去了,儿子须得守孝三年方能参加乡试,而乡试三年一办,棋儿本打算明年下场,若他去了,错过了明年的时间,儿子又得多等三年方才有机会。
想到这里,孟县令一阵凄苦,挣扎着爬起来:“把药给我端过来。”
他不能死,绝对不能,如果现在死了,儿子肩膀太嫩,完全无法撑起这个家。
刘氏急急地唤迎春端来一直用小火炉温着的药。
孟县令强忍着胸口的不适把药硬灌下去,结果却是胃部急剧痉挛,一股压抑不住的感觉从胸口处直直地往上升,孟县令眼睛大睁,捂住胸口直接喷了出来。
鲜血溅了满地,更溅了躲闪不及的孟观棋一脸。
刘氏眼睁睁地看着孟县令喷出一大口血,整个人仰倒在了床上。
她脑中一片空白,许久才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:“啊~!”
正房的动静传出了好远,黎笑笑正在后院里劈柴,听见响声不由得扭过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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