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夜过去,天光乍破。
阿贞起床,先是在床头打坐,然后出门除草浇花,又扫洒院子,力求让新任夫君发现她外能赚钱养家,内能承担家务的绝世美德。
“唉。”
她却叹一口气。
不过是想起,昨夜她犯困想睡觉,刚往床上爬,夫君就又气急呕血,一边还斥她欺人太甚,吓得她赶紧让出主卧,生怕新鲜出炉的夫君一命呜呼。
“阿贞,你可不能像失去阿娘那样失去夫君。”
少女这般幽幽地对自己道。
另一边,温天仁习惯早起修炼,在床上打坐片刻,果然依旧无法运转灵力。此时听见扫帚刷刷的声音,索性推窗,观察着庭院中的少女。
只见素衫少女仅用一根古朴的银簪将满头青丝盘在脑后,袖子束起,露出两只莲藕一样嫩白的胳膊。
她一手捏诀操控扫帚在院中刷刷地扫动,另一手背在身后操纵洒水壶。
院子里的植物吃饱了灵气,昂首挺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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