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平常,他可能都不会拿正眼看她一眼,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温和的看着她,用比平常要好说话的语气和她说这些事。
因为他一句话,自己每天脚不沾地二十四小时不停转的打理着琐碎后勤,与各方人士为了点不大不小的事扯皮。
因为他一句话,自己在冥地苦守百年,每天与各路狂徒生死相博。
或许自己这般用力的融入神殿,在他们看来只是一场笑话罢了。
一个毫无根基的修士却想着要融入搞搞在行的天神神殿。
多么可笑。
她卧倒在床,只觉得浑身发冷,万箭穿心,心底似乎也有一个刻薄的自己和他们一起参与这场突如其来的凌迟:“啧啧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。你的这幅傻样子也不知道被他们嘲笑了多少年了,真是丢死人了。”
痛楚越发明显。
连空气似乎都是逼仄的,言壹觉得昆仑神殿仿佛活了一样,自己像是这里的异物,它正一寸寸的将她往外挤。
强留在这里的自己仿佛被抽走了空气,窒息感一点点逼近。
或许自己自始至终都不属于昆仑神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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